Norman

【透夏】梦里梦外-3

#OOC预警

#主安室透视角

#黑方江夏,无灵媒师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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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夏觉得安室透,不,或者说,zero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

       波本是一个恶劣的情报分子,安室透是波本的表世界身份,这都不是里世界里什么少见的东西,只有那个包裹着正义内核的,在理想与现实之间挣扎的zero……

       zero。江夏细细品味着这个单词。

       对于降谷零来说,他只是一个在组织任务里见过一次的外围成员。

       就算更进一步,也只是一个对组织没多少忠心的有点侦探天赋的高中生。

       但对于他来说,降谷零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

       西图在警校的时候说起他的日常时,金发黑皮混蛋这个表述的出现频率很高。

       虽然西图没有明明白白地说出“同伴”两个字,但江夏知道他心底一直都是这么看待他的那些警校朋友的。

       本来说好只是想去警校玩玩,最后竟然真的想要去成为一个好警官这样一直做下去。

       明明佚名的大家才是他真正的同伴不是吗?

       同伴的心愿江夏总是乐于去满足的。

       一场绚丽的戏剧落幕以后,松田成为了所有人心中的好警察,并且永远都会是。

       佚名也迎回了它忠诚的西图。

       他一直很期待和zero的正式见面呢。这个被松田认可的金发黑皮……混蛋?

 

       安室透开着车,想着风间刚发来的调查结果。

       那天离开事务所后,他让风间查了事务所附近的所有监控,找一个黑色卷发戴着墨镜一身黑衣的男人。

       风间仔细看了所有的影像,最后从一家珠宝店私设的摄像头里捕捉到的一个橱窗里反射出的影子证实了这个人的存在。

       很强的反侦察能力。

       虽然画面很模糊,除了一头黑色卷发以外也没什么足够分辨的特征,头发也是很容易变装的部分,但安室透还是觉得,那个人给他的熟悉感太强烈了。

       混蛋松田!

       安室透捏紧了方向盘。

       他抬头,一愣。

       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开到了事务所附近。

       他下意识地往四周扫了一圈,不出意料地并没有看到那个卷发墨镜的身影。

       另一件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江夏今天居然不在吗?”看着事务所门上“歇业”的牌子,安室透疑惑地想。

       江夏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样子完全是一个标准的“好员工”,如果有需求要在非休息日请假,会提前向老板安室透报备,虽然对于这种请求安室透从来不会拒绝。

       而今天,安室透回忆了一下,确定江夏没有和他说过今天要请假的事。

难道是什么突发事件,让江夏甚至没有时间给他打一个电话?

       安室透表情凝重了起来。

       这一刻他甚至想到了琴酒是怎样强行闯进高中生侦探的家里,然后消音的枪声在房间中响起。

       安室透拿出手机,拨出了江夏的号码。

       一秒,两秒……

       听着对面始终没有传来被接听的动静,安室透的心直往下掉。

     “咳咳,老板?……”手机听筒中终于有声音传出。

       安室透松了一口气,但察觉到对面声音的虚弱又有些揪心。

     “你生病了吗?”

       对面没有回答,安室透疑惑地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显示还在通话中。

     “你还好吗?“安室透又问了一遍,环顾四周,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听筒里的呼吸声变得明显。

       ……

       安室透扫了眼铁门边挂着的“江夏“门牌。

       从铁门往里看了眼,感觉没什么异常。

       他左右望了望,看没有人注意这里,就从围墙翻了进去。

       屋门锁着,安室透发挥了自己娴熟的开锁技巧三两下就开了锁。

       他一手捏着枪,另一只手推门试探了一下,并没有突然出现一个银长发或是某个方脸。

       屋里光线不错,他一眼便看到了躺倒在沙发上的江夏,手上还拿着一只手机,或者更精准地说,手机仍停留在他失去力量的松开的手上。

       安室透上前,看着江夏苍白又透着不正常潮红的脸和不太规律的呼吸,伸出手背触了触江夏额头,很烫。

       安室透紧紧皱起了眉。

       病成这样还是赶紧送医院吧,不知道病根也不好乱用药。

       安室透犹豫了一下,决定直接叫救护车。

       就算是波本也不至于对看好的下属见死不救。

       而侦探社老板因为担心无故不来上班的员工而上门查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老板?“

       安室透正掏出手机准备拨号,面前半死不活的样子的员工突然睁开了眼,虚弱地叫了他一声。

       安室透下意识地摆出波本脸,然后意识到面前是个烧得不行的病号,又稍微放缓了一点脸上的表情。

       然后他听到他看好的未来后辈挣扎着说:“我不去医院。“

       不去医院?

       安室透收起了几乎按下拨号键的手机。

       虽然很多组织成员受伤时都不会选择去医院,但是他们要么是没有干净的身份,要么是受的伤口没办法合理解释。

       或者还有一种情况是……接受过组织的实验,身体状况异于常人。

       安室透心底紧绷,但表面上有些随意地说:“为什么不去医院?只是感冒发烧不需要避开普通医院。”

     “我讨厌医院。”江夏哑着嗓子说。

       安室透看到侧躺在沙发上的少年绿色的眼睛像是蒙着一层水雾,在从窗户透进来的光线下闪烁着微光,是与少年平时兴奋时闪闪的眼睛完全不同的光亮。

       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江夏。

       安室透拉回思绪,表情冷漠地接着说:“这个理由就像小孩子不愿意吃药一样可笑。”

       安室透严肃地看着江夏的眼睛,对视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

       几个小时后把江夏安顿好并且感觉到他已经退烧的安室透走出江夏宅,对着已经漆黑的天色怀疑自己刚刚到底是屈服在了什么神奇的力量之下。

       江夏站在窗前,看着金发黑皮的男人开着马自达远去,嘴角勾起微妙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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